其中一页。
这是接种记录,我会把日期都标注清楚。
他的指尖在纸页上轻点,女子盯着那排日期,眉头微蹙。
要这么久?
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情愿。
这是救命的事,马虎不得。
楚天青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他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对了,这期间要避免剧烈运动,尤其不能饮酒。
程处默闻言,忍不住插嘴:秦姐最爱喝
程!处!默!女子一个眼刀甩过去,耳尖却悄悄红了。
她转向楚天青,声音不自觉地轻了几分:我记下了。
那就好。
楚天青收起针具,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治疗已经完成,几位请自便。
“诶?“
房遗爱突然道:”这这就完了?不用包扎一下吗?”
楚天青摇头道:“不用,如果用纱布包扎伤口,会营造相对密闭的环境,有利于病毒的生存和繁殖,增加感染狂犬病的风险。“
“这样啊。”
房遗爱点了点头,却是忍不住嘀咕道:“怎么听起来跟腌咸菜似的?”
女子扶着案几缓缓起身,腿上的伤口虽已包扎妥当,但走动时仍有些隐隐作痛。她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是诊金。
顿了顿,又补充道:三日后我再来复诊。
楚天青点了点头,目送三人离开庭院,骑马离去。
回长安的路上,女子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才医馆中的情景。
楚天青专注的眉眼、修长的手指、沉稳的动作,都如同烙印般清晰。
“秦昭翎!你怎么回事儿!”女子使劲摇了摇头。
“不过一个乡野大夫!你怎么还忘不了了呢!”
就在这时,一旁房遗爱忍不住说道:“秦姐,那人的医术属实新奇,不知道有没有用,要不咱们再去找大夫看看?”
“我觉得不用吧。”
程处默道:“我看那大夫医术不错,虽然新奇了些,但偏方治怪病啊!”
房遗爱撇撇嘴:可这什么疫苗、球蛋白的,闻所未闻
够了。
秦昭翎突然出声打断:我的伤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