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顺着门牌号往里找,一直走了一二百米,总算找到了地址上的院子。
可是走进院子以后才发现,里边是个大杂院,狭窄的通道,里边乱糟糟的上下几层房子全都住满了人,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光屁股的孩子,光着膀子的男人到处都是,甚至婆娘们都在公共的水池子跟前擦身子,也不避着男人。
一句话,这里应该就是港岛光鲜背后最晦暗的地方,住的也都是最下层的人。
杨深进去以后,就开始打听忠伯,马上就有人指着三楼角落的一个屋子说:“阿忠啊,他就住在那里了,不过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出过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杨深吓了一跳,这样的环境,这还真不是骇人听闻,要是万一这个忠伯真的已经一个人死在了房间里,那他这一趟恐怕是白来了,何方舟要的奖章也不可能拿到了。连忙找到楼梯急匆匆爬了上去,来到角落的房间门口,还没敲门就从门缝里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
杨深越发觉得不详,但还是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动静,里边没人应声。
这时候,楼下刚才的阿婶说了句:“别敲门了自己进去,阿忠老了听不见的。”
杨深连忙伸手推了一下,门还真就吱吱呀呀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