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根毛都算不上,根本不在乎这个。”
张宏泽听见他阴阳怪气的声音,心里更愤怒了,扭头看看杨深,意思是杨局,还不到时候吗?
杨深这时候才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了几个村民面前:“几位都是这个村的,也都跟宏泽是本家吧?”
有个村民切了一声说:“切,别,千万别这么说,人家是大局长,是贵人,我们这些乡巴佬可高攀不起。”
“就是,人家是什么人,和我们划得清清楚楚呢。”
杨深笑笑,继续说:“我知道这两年大家很多人找张局长办事没办成,心里对他有些怨气,这些都可以理解。毕竟是一家子的嘛,家里出了个有权的,谁不想跟着沾沾光呢?可是怨气归怨气,要是因为这点怨气,就做些违法乱纪的事,譬如说偷东西,还是偷自家人的东西,那可就触犯了国法了,到时候就算是张局长一家子的,也没法开脱了。”
这一说,村民们好几个都嚷嚷起来:“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的意思是东西是我们偷的?”
“哼,亏你还是公安呢,这种话是随便乱说的吗?我们村丢东西的可不只是他张宏泽一家,我们全村好多户人家都丢了呢,按你的意思,难道是我们自己偷自己家的东西不成?”
“就是,这公安真不靠谱,抓不到小偷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村民们都很不满,在那里嚷嚷着,但张二民的眼神却有点闪烁,尤其是看到杨深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他时,更是低下了头悄悄地往后边缩了缩。
这让张宏泽心里也有了底,看来杨局长说的没错,这个张二民心里肯定有鬼。
杨深看着张二民,笑着说:“大家先不要埋怨,我说这话到底靠不靠谱待会儿大家就知道了。据我所知,宏泽家丢了一个黄铜烟斗,听说以前他家老爷子很喜欢,经常使用,大家应该都见过吧?”
“你说老头儿平时抽烟用的那个烟斗?我见过,黄灿灿的,这么大,老头整天拿在手上,还专门喜欢在大家面前用它抽烟呢。”
“没错,我们也都见过,老头儿好炫耀,整天在我们跟前说是宏泽给他的呢。”
“你给我们说这个干什么?”
杨深笑着说:“根据我们犯罪心理学来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