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吗?”
杨深已经站了起来:“我就是问问,既然你对这个人不太熟悉的话,那我再去问问令尊娄总去。”说着已经走出了病房。
娄晓娥急得在后边叫了一声:“杨局长,你别走啊,我再想想。”
可杨深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已经走远了,气得娄晓娥撅起嘴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啊,话都不听人家说完。”
然后又忍不住向守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公安打听:“这真是你们局长啊?怎么看着这么年轻,他还没有三十的吧?”
女公安吃惊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娄晓娥又歪着脑袋在那里嘀咕:“对了,我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他呢?”
杨深转身就又去了娄半城的病房,结果一提起脸上长疤的男人,娄半城就脸上露出惊疑之色:“赵长?杨局长你是说是赵长对我们家下的毒?”
杨深看着他:“这个叫赵长的是什么人,他和娄总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娄半城摇着头说:“唉,也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这个人的父母以前都曾经在我家做工,可以说是干了快一辈子,人也都很好,和我们一家的关系也很好。不过后来咱们政府来到四九城以后,不是不许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了吗?我们就只好让他们回家了。”
“本来已经好多年了,也几乎都没有什么来往了,可是就在前段时间,这个赵长突然过来找我们,说是他母亲病重,要我们给钱给她看病。我看在他父母都在我家干了一辈子的份上,也就给了他一些钱。可是没想到过了些日子他又过来要钱,而且这一次要的更多,要我给他三百块。”
“我当然拒绝了,说你一家已经不在我家做工了,咱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之前给你们那些钱是出于道义,你这样一而再的不知足我就不能满足你了。”
“当时他很生气,骂骂咧咧的骂了我好多,最后走的时候还说了让我走着瞧,说要是他妈有什么事的话,那我也别想好过。”
娄半城说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杨局长,你的意思是这个赵长对我们一家下的毒?这,这至于吗?不就是没给他这三百块钱吗,就至于害我全家的性命?对了,杨局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赵长的?”
杨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