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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厚着脸皮说一千就一千吧,能不能帮我家解成也给买个工作指标。
可杨深马上接下来又说:“更何况,这一千的指标也不好卖啊,我也是求爷爷告奶奶找了多少人,才终于买来这一个指标。这现在谁要是给我两千块让我去买,都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这一句话顿时就把阎埠贵刚张开的嘴给硬生生的粘住了。
一千是我买的,你现在就别想了。
别说一千了,就是两千也买不到!
阎埠贵脸上堆着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那儿,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表情失落的出去了。
快走出去的时候,杨深有意叫了一声:“三大爷,你这就走啊?你这酒,要不拿回去自己喝吧?这么好的酒,给我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一句话提醒了阎埠贵,他扭头就把自己兑水的“xo”拿了起来,说了句:“行,那我就拿回去了。”就把酒往怀里一夹,又夹着回家去了。
他刚一走,秀儿就赶紧过来追问杨深:“哥,你告诉我,我哥那工作指标真的是你花了一千块钱才买回来的吗?一千块,那得挣多长时间才能挣回来啊。”
杨深连忙努努嘴,示意她先把门关上,免得阎埠贵突然折回来再听见了。
“傻丫头,我那是骗阎老抠的,你怎么还信了?”杨深说:“我堂堂一个派出所长给我大舅哥找个工作,要是再花一千块钱,那不是让人笑死吗?”
秀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没花钱就好,你可急死我了刚才,我刚才都想着要我哥以后挣了钱还我们这一千块钱呢。”
杨深噗嗤一下就笑了,伸手就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你呀,那可是你亲哥呢,就算是花了那也就花了,哪有再要回来的理儿?咱又不是花不起那钱。”
秀儿噘着嘴说:“不是,要是我自己挣的钱,那我给他花就花了,可你的不一样,你已经为我花了那么多钱了,哪能再让你为我哥的事花那么多钱。”
杨深说:“傻丫头,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钱那不就是你的吗?你跟我分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以后有钱了想把我给甩了啊?”
秀儿急得脸都红了,使劲摇头:“这怎么可能!你能娶我是我几辈子修下的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