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一边烦躁的想着:“怎么回事?派出所那小子怎么还没出来?难不成这小子跟陈雪茹有一腿?”
“不会的,之前我来过多少次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小子来过。”
“说不定是这小子早就走了,我刚才没看到而已,一定是这样。”
范金有正在这里自我安慰着,把嘴里的烟头扔掉正准备过去再试试能不能拿下陈雪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布庄门口。
范金有登时一愣:这小子还没走?
这么晚了他还在这儿!
更让他吐血的是,杨深不但没有走,反而从店里搬出门板,一一安了上去。
很快就把店门关的严严实实。
范金有顿时傻了眼。
这小子真的和陈雪茹这贱人有一腿!
而且看这架势他晚上还不算走了!
亏老子还在这里站了一下午,这是在给这两个狗男女站岗放哨吗?
范金有一时间悲愤交加,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这对狗男女从里边拉出来,然后暴打一顿。
但他知道,那样恐怕是自取其辱,他可能根本不是杨深的对手。
那家伙可是派出所的公安,闹不好身上都还装着枪呢。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但又咽不下这口恶气。
怎么办?
范金有站在那里愤怒的望着布庄的方向想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突然眼睛一亮。
对了!这家伙不是有老婆孩子吗?
那他和陈雪茹这不就是搞破鞋吗?
要是我现在进去抓住他们现行,那他们不就全都完了?
他派出所的公职肯定得丢,两个人还得游街,脖子上挂上破鞋,到时候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搞破鞋。
那时候,他们两个还不得乖乖的听我的,我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时候什么陈雪茹,什么布庄的资方红利,还不都是老子的?!
范金有越想越觉得靠谱,两只眼睛都开始发光,他把嘴里的烟头恶狠狠的吐在地上,然后大步就朝布庄走了过去。
他要叫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