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就捧着那束向日葵走进来,而此时的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
沈清欢往楼上看了一眼,鸦青色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不着痕迹地遮去了眼里的异色。
她嘴角勾了勾,扯出一抹苦涩的笑。
找花瓶,插花……
又把插好的花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沈清欢弯了弯唇,仿佛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跟她离开前一样。
做完这一切,她回了楼上的卧室,是她之前住的那一间。
还跟以前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唯一不方便的是,衣橱里已经没有了的衣物,好在家里之前备了多余的洗漱用品,全都是新的,她直接取过来用就行。
至于穿着睡的衣服,实在不行,就去江聿的衣帽间拿一件新衬衫。
他个儿高,他的衬衫完全可以给她当衬衫穿。
就在沈清欢回了房间没多久,江聿又出现在客厅里。
望着茶几上忽然多出来的一束向日葵,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沈清欢在家的时候,家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花瓶,总是插满了娇艳的花。
不管什么颜色的,什么品种,总是会让人觉得生机勃勃。
所以,她出去拿花,并不是在意那个送花的人,而是觉得家里缺了点什么。
所以,她跟那个小孩儿什么都没有。
意识到这一点,江聿不自觉地勾起唇,那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安然落回去。
他踌躇一下,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沈清欢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身上的衬衫堪堪遮住了白嫩的大腿,露出精致又修长的小腿。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接走过去开门。
只是,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那抹熟悉的身影,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长得通红,耳尖也红了,像是被一团炽热的火焰炙烤着。
沈清欢心里一着急,连忙就要把门关上。
可她还是慢了一步,江聿的一只脚已经伸进来。
“你,你进来做什么?”沈清欢气恼地瞪着他,更恼怒自己没有半点警惕心。
江聿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