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要检举上司章昉贪污十万白银,偷偷运到他老家富宁去。”
坐在上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魏行光,才将目光放在从始至终眸子没有出现慌张的章昉身上,“他说的可是真的?”
章昉作揖道:“自然不是。”
“章大人,那箱子里可都是你贪污的铁证呐。”魏行光高声道,“铁证在前,你还想抵赖吗?”
“魏大人,你口口声声说章某贪污,说这箱子里是我贪污的铁证。”章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我问你,你可知道这箱子里,放的是什么?”
“这箱子里,放了足足两百块金砖,折合成白银有足足十万两啊!”
“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这两百块金砖,我拿去作甚的?”
魏行光被章昉这么一问,心中顿时生出了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这金砖是你拿去你逸阳老家去的。”
章昉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错。”
而后朝卢清风作揖道:“卢中丞,这箱子里确实有两百块金砖不假,可这金砖却不是拿到某老家去的。”
“这里面的二百块金砖是我召集乡绅,捐来去修安宁县和安南两县的堤坝的。”
章昉说着话,走到箱子前将箱子打开了。
然而,将其打开那里面,不过是用金色颜料涂成的金色砖头。
章昉看着金砖变成了金色的砖头,一时间气都喘不过来,“怎么回事,金砖呢?!”
坐在上首的卢清风和魏行光闻声走了过来。
章昉看着走过来的魏行光,恍然道,“魏大人,你将我给安宁安南两县的金砖拿去哪去了!”
“章大人,你别血口喷人!”魏行光涨红脸道,“什么叫我拿了你的金砖,你这箱子我摸都没摸过。”
章昉瞪了魏行光一眼,而后对着卢清风俯首道:“卢中丞,这箱子里的金砖是下官为重修安宁县与安南县两处堤坝备下的,前些日子都出现了石料脱落砸中村民的事。若是此时不重修,等到汛季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还望中丞为两县百姓为主,将其金砖寻回,为百姓重修堤坝。”
周宣也紧随其后的跟着道,“还望大人为两县百姓做主。”
魏行光藏在衣袖下的手,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