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咬牙踏步走出了铺子。
他一走,叶榆便将赵员外请到坐下,熟络的同他沏茶。
赵员外接过茶就问,“贤侄,听说那花茶有货了,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是那花茶,我那朋友做起来确实不太容易,这个价格……”
赵员外秒懂,“你不用说,叔都明白,那同心堂喝了没有任何作用的花茶都要收人五百文一罐,你这个就是收一两银子也不为过。”
一两银子。
叶榆眼睛都亮了。
“侄儿不是想赚你的钱,只是这花茶确实是她家的看门手艺,难得做出来的。”
赵员外很认同的点了点头,“叔都明白,若是容易,就都做出来了。”
徐圆一共送来了二十罐,赵员外一人就买走了十罐,剩余的十罐他本想一起包圆的,但叶榆一身正气的表示,想让更多的人都能在这儿杨花漫漫下自由呼吸,赵员外感动不已。
同时,将花茶拿到府中,便去那柳岸树下转悠去了。
临走时,赵员外还特别惋惜的同叶榆说了一嘴,“叔,总算知道你为何不愿意再读书了。”
再读书,这家业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