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到了又怎么样。
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但因为陆云洲的工作处理完了,剩下的事情也可以交给手下的人去办。
他让陈遇去准备车。
他们要回去。
天色浓黑,连带着整个京都的天气都天阴转凉。
结束了晚宴,陆云洲带着沈朝惜出来。
眼下到了秋天,夜里的晚风随着时间移动,越来越凉,陆云洲又把大衣裹在了她的身上。
怕她感冒。
沈朝惜低头看了眼他的大衣,西装外套在她身上,现在连大衣也披在她身上了。
她哪有那么怕冷?
开车回去的路上,从上车他抓着她的手,就一刻也没有松开过。
就算沈朝惜的手再冷。
常年是凉的。
但等她回到陆云洲这一年多以来待的地方,总统府的时候。
她的手还是出了一丝的热汗。
沈朝惜看了他一眼,但他没有介意,甚至都不觉得他的手心里有了汗。
只是紧紧牵着她,下了车,往总统府大院走。
他们回来时的路灯是敞亮的,像承载了一路清冷月光的琉璃,泛着盈盈的光芒。
但总统府的人,有些是这一年多以来调度的,所以他们有的人根本没见过她。
在看到总统带着人回来,甚至还格外紧张关系密切的时候,他们都惊讶看了眼沈朝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