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在调查盛家,又跟盛听很熟悉,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

    “盛鸣初早年间,虽然在生意场上也得意,但是当年的顾家,弃政从商,手里握着不少令人眼红的市场资源。”

    “而盛鸣初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赚钱的市场,一直在别人手里的。”

    陆云洲听完后,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溢出来一抹复杂的情绪,他对着沈朝惜说。

    “所以后来,顾氏夫妇惨死,顾家一夜之间被血洗,你怀疑就是他做的。”

    虽然这里的话,陆云洲用的是怀疑,但是心里的答案却早已经是笃定了。

    因为他也查过盛鸣初,甚至掌握了盛鸣初的许多犯罪的证据,只要沈朝惜一说,他也就想明白了。

    沈朝惜:“嗯。”

    “盛听,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带回盛家的。”

    沈朝惜声音很轻,眉心却蹙着,她将手里的资料捏紧,“而盛听的身份为什么不被人知道。”

    “是因为盛鸣初,本就有一个女儿,跟盛听年龄相仿。”

    只不过盛鸣初的女儿,原本的这个盛家大小姐盛听,被他害过的仇人绑架,撕票,惨死在了山林里。

    而盛鸣初的岳父,是当年京城金融商会的会长,虽然盛鸣初的妻子因为难产而亡,但是盛鸣初的这位岳父大人,还是挺喜爱自己的孙女的。

    在失去唯一女儿的悲痛中,这位商会的会长,因为过度悲痛,双目失明,这也是盛鸣初产生那种可以替换想法的原因。

    所以为了能继续跟商会那边保持关系,方便得到资源,也好有朝一日上位,他不能让他的这位岳父知道,他的乖外孙女已经死了。

    在当时,刚好就有年龄相仿的盛听,阴差阳错之下,盛鸣初留下了她的性命。

    对外,声称是盛家的大小姐,受人羡慕,也有人称赞盛听是商会会长的亲外孙女。

    只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盛听就会被关在地下室里,被鞭打,受冻,挨饿,那是常有的事。

    唯一有可能被带出去的时候,就是这位商会会长,她的亲“外公”想要见她。

    盛鸣初又会给她收拾干净,穿上好看的衣服,送到她外公面前去。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