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复杂,好似在沉思,冷静的表情说道。

    “那是盛听的事。”

    沈朝惜声音不高,声调平稳,但语气里却透露着一丝的认真。

    “身为她的朋友,即便是跟她关系再好。”

    “跟封晨炘说这个事的人,也应该是她自己,而不是我。”

    更何况,盛听会突然变成这样。

    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否则,她不会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但现在顾家的事情,还不能声张,否则除了盛鸣初之外,要是当年参与这件事的还有人。

    那么,她就会将盛听推入危险的境地中。

    这件事,暂时还需要保密。

    而且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除了她跟陆云洲,还有盛听自己,就只有陆振南了。

    所以不管是盛听,还是陆振南,他们还活着这件事,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至少,在她要查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以前,不能说出去。

    至于封晨炘的话,告诉了他盛听当年离开他的原因。

    告诉了他盛听当年为什么会这么做,会成为他口中的肆意玩弄感情的人。

    消除他心里这些年的“恨意”,让他知道真相,就足够了。

    接下来的事,要看他自己怎么选择?

    也是要看盛听怎么选择。

    因为盛听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所以,即便是她,也不能轻易插手。

    说到这里,陆云洲点了点头,他知道朝朝心里有数。

    即便是朋友,也不能擅自做主,替别人做决定。

    而陆振南也知道了这件事。

    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只怕是他也是,跟沈朝惜想的一样。

    当年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真相还没有查清楚。

    这背后的威胁,隐患,仍然存在。

    现在还不是最好的相认时机。

    雨声,后来停了,但是一把黑伞,遮住了男人的身影,在寒风萧瑟中。

    有黑衣保镖上前来,递给男人一个文件袋,并且冷声。

    “老板,这是您要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