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一样,是在无声地勾起她的回忆。
陆云洲的抱,是和她不分开的那种,幸好是她累的睡着了。
这要是醒着,伴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她得被折磨死,那种感觉,还要被他看到她的脸色。
即使她性格比较冷静,也会在那样的情形下,心跳加快,脸红,无地自容,但如果是睡着了就没感觉嗯。
“我裙子坏了。”
被他扯坏的。
“我西装还在?”
陆云洲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轻柔的,按着她的后腰,因为刚才在浴室里太久了。
沈朝惜:“?”
她抬眸,看着他薄唇轻勾,似在故意吓她的,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他的意思是,她裙子坏了没关系。
他可以用西装盖住她身体,抱她回去?
可那和她没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但是,沈朝惜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她怀疑陆云洲就是故意的。
因为,那条裙子是司闻斌看到她身上被人泼了酒水,送给她的。
却在他的手里,被扯坏。
倏然,他唇间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似在安抚她说。
“等天亮以后,我会让人给你送新的过来。”
裙子是他扯坏的。
他得赔给朝朝。
“睡吧。”
他哄她道。
“明天我叫你。”
也许是今晚他们发生了太多次。
沈朝惜后来极其的困倦。
她在他怀里,不自觉地睡着了。
直到后面有人推开门,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她都没醒。
“首长?”
“您没事吧?”
清晨,薄雾笼罩在整个海面上,推开窗,一阵冷空气,就灌了进来。
陈最满脸担忧的表情,他看着站在套房客厅里的男人,陆云洲回过头,似面无表情。
只是在看到虚掩着的房门,房间里的人还在睡觉的时候,他抿紧薄唇,压低了声音,提醒陈最道。
“小点声。”
“朝朝在睡觉。”
那一瞬,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