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沈朝惜自己的问题,还是当她感觉到空气里,男人身上裹挟着的清冷的气息后,她本能的,肩膀微颤了一下。

    似乎,她的身体又开始有点不舒服了。

    这个江面上的豪华游轮,酒会是在晚上举行的,且在不到八点钟的时候结束。

    现在,应该也不过才晚上十二点,夜色漫长,如同江面上阴冷的风,吹过了玻璃窗。

    夜色沉沉,江水翻涌,好似要打破这寂静无声的一切,而这豪华游轮上,不止有陆云洲。

    还有京城的许多人,只不过,盛明初这次邀请他,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的。

    所以,才会安排了这样的一份礼物送给他,好让他在今晚好好享用,那他酒杯里的劲儿,能被他自己压抑下去。

    即使再忍受不了,他也能下床去冲个冷水澡,给自己降降火。

    但是沈朝惜不行,她没办法动,就只能陆云洲帮她了。

    而且,她既然是被人当成了合作的诚意,送给封晨炘的,

    那那些人,在她身上下的功夫,就很足,又岂会是轻易的一次,就能好的?

    沈朝惜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身体不能动,却又好似,快要受不住。

    她想要忍过去。

    可是陆云洲哪里看得她受这样的罪?

    眼神,倏然就暗了下来,也不管手里的玻璃水杯,这样重的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会不会碎裂开。

    但是能清晰的看到,玻璃杯里的水,剧烈摇晃了一下,好似快要溅出来了。

    他忽然,翻身上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他的手将纯白色的被褥用手带着,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那我轻点。”

    “……”沈朝惜摇了摇头,似乎是想告诉他,不要了。

    她现在受制于人。

    要是早开始,不是陆云洲进来的话,她现在已经动手了。

    可是偏偏是他,要是她乱来,破坏了他的事情,她脑子里很混乱,想的很多。

    当她无措的扭动着手腕,想要避开他时,陆云洲看了眼她的红肿的手腕,随即,伸出长臂,将她的手摁住了。

    防止她乱动,他的手,落在了纯白色的被子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