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分子关在地窖里的时候,造成的。

    她用了很多年,脱敏,克服,一直都是强忍着。

    但这个矿井下面,实在太深,其实沈朝惜没有注意到他们究竟下来了有多深,离上面能出去的矿井口,有多远。

    现在就是觉得头晕。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抬眸。

    身穿着笔挺军装的男人,蹲在她的面前,打量着她,也在顾虑她的身体情况。

    自从上次在沈家萧萧告诉了他,沈朝惜被人绑架,受过伤。

    他就一直知道她身体不太好。

    所以他故意最后走,在等着她。

    “没事……”

    那些,沈朝惜当然没有说。

    首先,她跟陆云洲并不熟。

    她从来都不喜欢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给人看。

    她也不喜欢把自己的软肋,告诉其他人。

    后背,永远都不能交出去的。

    小时候她天真愚蠢,交出去一次。

    就后悔终生。

    虽然她没有说,但是陆云洲能看出来她身体状况不太对。

    拧着眉,从头到尾视线都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他带着她一起往外走。

    甬道外面,陆十五已经背着人上去了。

    现在进来这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外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天色已经黑了。

    但这个矿井内,深处,始终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周围,只有阴森森的氛围。

    还有水滴声,沿着泥墙,掉下来。

    滴答的一声。

    又一声。

    陆云洲带着她往外走。

    甬道很长。

    他怕小姑娘跟丢,一直悬着一颗心。

    因为这底下甬道复杂,通往各处,他们深入进来后。

    原路返回,也得需要经过地形训练的人,才能找到最开始进来的路。

    否则的话,就会迷失在这片矿井之中。

    还是很深的地底下。

    逐渐,水滴声,速度,越来越频繁,而这矿井深处,积水很深,起码在十分钟之内往上升了数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