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惜身体的穴位施针。

    她受伤的尾椎,只能靠这个来治疗,缓解淤血堵塞的压力。

    在三清峰上两次。

    回来京城一次。

    一共就是三次。

    而只要三次施针过后,清除了她尾椎骨附近的淤血,就能站起来走路了。

    其实沈愿猜得没错。

    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受了重伤,没有别的办法,又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坐上轮椅?

    在外人眼里,她身体差,常年生病,所以坐轮椅本没有什么。

    但熟悉她的人,了解她的人都知道。

    她并不是传闻中那个病弱的沈朝惜。

    京城中有关于她的传闻,都是别人凭空杜撰出来的,因为他们没有亲眼见过她,沈朝惜也很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伴随着长针刺破莹白肌肤,缓缓的往深处去。

    沈朝惜忽然皱起眉。

    冷汗顺着脸颊掉落下来,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尾椎的痛,丝毫不亚于那天宫夏黎拿着铁棍敲在她后腰上的一棍子。

    仿佛有血在她腰上渗出来,一点点的浸湿她的衣裙。

    “小姐,再忍忍……”

    萧萧脸色很紧张。

    “没事。”

    “继续。”

    沈朝惜隐忍着,葱白的骨指,抓住了药浴的边上,隐隐露出来青筋。

    冷汗,也浸湿了她的黑发。

    她受了重伤。

    即使这样,也还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所以只有晚上的时候,泡在药浴里,也无疑是一场极致的煎熬。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盛听来找了她。

    萧萧倒了茶水,递给盛听。

    然后走到院子外面,去守着。

    “你是说,陆振南有问题?”

    沈朝惜倚靠着院内长椅,夜色映照下,容色清纯白皙,如花树堆雪。

    柔顺黑亮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

    一双桃花眼含着探究看向盛听,极其的聪颖惑人。

    “是。”

    盛听表情严肃,“但很奇怪,他是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