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邀约,盛情难却。”

    陆振南才低磁的声音说。

    他眼底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殊不知,刚才在寿宴上那一袭红裙,端着红酒杯向他走来,笑意盈盈,前来试探他的人,是盛听。

    所以,这游戏,开始有意思了。

    “哎呀哥哥,你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酒,又没有人非得逼你喝。”

    陆商商看到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眉头拧起来,连忙上前搀扶住了他的胳膊,满眼的担心。

    她对着他说:“我们回家吧。”

    说着,陆商商扶着他往树林外走。

    树林寂静。

    而桦园另一处,隔水望去,远处的宅院如在画中,气氛寂静,四周景色倒映入水。

    绕过高墙,是层层叠叠的屋檐瓦片,色调淡雅的后院内。

    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浸泡在热气笼罩的药浴中。

    有玉兰树上的花瓣掉落下来,漂浮在了水中。

    “这是最后一次施针了。”

    “小姐,您忍着点。”

    萧萧候在一旁,拿出银针,紧皱着眉盯着白皙额前溢出了细密冷汗的少女,眼神专注,极为的认真和紧张。

    “放心。”

    少女浸泡在药浴之中,她轻声说着,少女的唇边有一丝笑意蔓延而开,仿佛真的不在乎疼痛似的。

    “你们家小姐什么痛苦没尝过,这点小伤,还不用你紧张。”

    她在那柔和夜晚月光之下,手臂搭在汤浴边上。

    少女的肌肤洁白如雪,精致诱人的锁骨,被散落下来的长发遮住,欲拒还羞。

    在跟萧萧说话的时候,她的双眸溢出浅淡的笑来,眉目之间仿佛染着一抹惨淡的月华。

    有撼人心魄的美,微一勾唇,像是一朵极其纯欲的妖花。

    是妖,而不纯。

    都说沈朝惜长得美。

    五官清纯,纯净无暇。

    未施粉黛,却也骨相绝美。

    可只有真正见过她的人才知道,她绝不是外人口中的清纯小娇花。

    但话是这么说,萧萧长睫有些颤抖,手指尖捻着银针,努力稳了一下心神,然后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