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憧憬的那一丁点片段。不是吗？”
刚才还胡乱调教的鹤熙收起了笑。
似乎听到了什么禁忌一般。
天使一族最美的那张脸，像假面一般贴在皮肉上。
青筋微微鼓起。
美丽的皮囊之下有什么东西在皮肉里转动啃食。
很久以后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人婆你不怕吗？”
神圣凯莎的声音依旧空荡的回响着。
“怕什么？”
“发疯。”
“只是一点点而已。不至于让整个天使一族像当初一样，连同灵魂都想奉上。”
鹤熙轻轻拨弄着娇弱的蓝玫瑰，花瓣上的露珠将手指变得湿漉漉的。
摸索蹂躏。
很快就撵出了汁液，一朵蓝玫瑰半好半烂的，落了个干净。
最后连带着枝条一起被折下。
那染着樱粉色的指甲，一点一点的拨下枝干上的尖刺。
枝干上的茎皮顺着尖刺，丝丝缕缕被扯下。
整个枝条满是坑洞与斑驳。
鹤熙就捏着这么一朵被摧残的不像话的花。
死死的盯着凯莎空洞清凌的眼睛。
“是吗？那最好等我离开之后，再让他踏入天城。”
“不，是天使星云。”
“不然我可能会在他没长大之前——杀了他。”
丢下手中不成样子的枝干，鹤熙重新折了一朵蓝玫瑰。
轻轻拂过耳边的长发，将花簪在散发着月光的银丝上。
不可能出现在玫瑰花上的蓝色，与鹤熙瞳孔里波动的深蓝交汇着。
像是漩涡一般。
起身握拳。
抬起手抵在左胸。
微微行礼，便头也不回的告退。
凯莎没有阻拦，只是支着手臂抵在下巴上，慢慢合上了碧绿色的瞳孔。
查看的天使彦的后台数据。
天使彦的情绪达到了七千年来最亢奋的时期。
最后，也没去翻动彦的记忆后台。
只是发了一条信息。
‘彦，观察银河之力是个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