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印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印爷说的是。”
印烨不再多言，只是咕哝了一句：“但愿如此。”心情在戒备与疲惫间转换。
血府外竟有孤零地摊，摊主眼底藏忧，眸子却警惕闪烁，透着诡异。
摊上摆着些古怪符箓、残破信物，与先前纸坊所失之物隐隐相似，又有所不同。李霄迅速筛选记忆，辨认其真伪与来源，这显然是“创造”出的人际信物。
李霄垂眸，那摊上之物仿制痕迹明显。他目光看似纯净，心中却已明了：敌人竟在伪造“人际”，试图混淆视听，建立新局。
李霄心中不禁暗道：“好手段。”一丝怀旧之情闪过，这等伎俩，倒也熟悉。
庹岚敬只觉一阵眩晕，低声问道：“这些……这些也是那些‘人际’的信物么？怎会在此摆卖？”她难以置信这突兀的变故。
李霄淡然一笑，四两拨千斤道：“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李霄心中情绪波动，这伪造的人际，比没有线索更加棘手。
狄瑞渊面露贪婪，盯着那些“信物”，阴恻恻道：“管他真假，先弄到手再说！或许能引出几条大鱼。”这正是个言语圈套。
众人目光皆聚焦于那地摊之上，摊主是个形容枯槁的老者，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更添几分静态的诡异。
纪娉晶眉眼微跳，心想：“这些人又想作甚？莫不是有什么新花样？”
李霄的话语戛然而止，只是静静看着那摊主，气氛凝滞。
邵雄英心中却如一池碧水投入石子，暗道：“这莫非是陷阱？”
纪娉晶眼中疑忌闪过，见无人妄动，嘴角反而舒展开来，乐得看戏。
地摊所在之地，地势略低，周围散落碎石，那摊主在此设摊，本身便是打破常规之举。
狄瑞渊脸上掠过一丝恐惧，他忽然想起某个传说，关于血府内以人心为饵的交易。
李霄察觉到狄瑞渊的异样，心中一动，这些人看似趋炎附势，关键时刻却可能因恐惧而坏事，对那摊主反而生出精神依赖。
狄瑞渊语气干涩地说道：“此地……此地不祥，我们还是快走吧。”与先前的贪婪判若两人。
地摊背后，是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