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加入到贵族派不是很好吗?”
塞尔托里乌斯听罢大笑说道:“我才不懈于与元老院的老鼠们为伍。苏拉的罪过不是因为他是独裁者,罗马的历史上出过许多独裁者,很多人都能力挽狂澜,恢复罗马的荣光。
苏拉的罪过在于恢复传统共和制,搞复古,不仅剥夺了保民官的权力,还有意侵害罗马公民权。自从苏拉进入罗马,大开杀戒,使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罗马的元老院早就已经被他驯服了,成了他的走狗。苏拉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复古政治还在,罗马元老院代表的罗马已然成了贼窝!”
杜尔米乌斯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的话,现在听塞尔托里乌斯说出来他感到无比震惊。
“那些自诩为共和国脊梁的衮衮诸公,不过是蜷缩在鹰旗阴影下的一群老鼠。它们在独裁者面前瑟瑟发抖,却在罗马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蛀虫!罗马的法律已然成了他们中饱私囊的通行证。元老院紫色的披袍下面掩盖的是让人恶心的脓疮,每一道法令都浸染着行省百姓的鲜血。他们用公民权利做交易的筹码,争权夺利,自私自利,中饱私囊,却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人民。
意大利的小麦填不满他们的私库;西班牙的矿产填不平他们的欲壑;贫苦自由民的哀嚎成了伟大的乐曲,奴隶镣铐的声音成了靡靡之音。罗马的荣耀早晚被这些蛀虫啃成空壳。到时候,罗马不是灭亡在贵族派的争权夺利之中,就是葬送在异族的屠刀之下,谁能保卫罗马,谁能维护罗马的荣光?
要我向他们投降,要我变成他们?我死都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