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用不着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卢弟,其实特提乌斯也是有苦衷的嘛。”李锡尼娅急忙说道。
“啊?大……大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他说话?”小卢西乌斯急切地说道,“他都打你了,你知道吗?这叫做家庭暴力。这种行为怎么可以得到开脱?”
李锡尼娅急忙说:“这……这不算,什么家庭暴力,听都没听过,卢弟你不要这么说,只要拿回嫁妆就行。”
小卢西乌斯顿时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姐根本就是恋爱脑晚期,这是病得治啊,不仅要拿回嫁妆,这是次要的,最重要是把姐姐的“病”治好。
李锡尼娅无疑是一条舔狗,俗话说得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以小卢西乌斯的了解,李锡尼娅出身高贵、非常美丽,是一个被命运和女神追着恩宠的幸运儿;她饱读希腊和拉丁文学,擅长演奏里拉琴。他和绝大多数的体面的贵妇不同,她能歌善舞,舞姿优美,形体好。
此时是公元前七十二年,罗马贵族的妻子们能够享受相当大的自由。许多贵妇在丈夫的财产之外可以拥有大量的私房钱,其中就包括结婚时候贵妇们带过去的嫁妆。嫁妆虽然补充了家庭收入,但始终独立于丈夫的财产之外。
作为卢库鲁斯的长女,李锡尼娅的婚姻是“无夫权婚姻”,女子本身具有极大的自由和自主权,她本来就十分富有,嫁妆归自己支配。可是现在,竟然就这样被休掉了,灰溜溜地回了娘家,一分钱也没带回来不说,搞不好还要被人嘲笑。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被那个混蛋欺负到这种地步。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打算怎么做?”卢库鲁斯问小卢西乌斯。
小卢西乌斯说:“爸爸,大姐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验伤,请有权威的医生来,而且决不能只请一个,最少要有两名医生在场,而且医生不能都来自一个医馆,最好一个是罗马医生,一个是希腊医生,两个人互相从来都不认识。”
“你是打算通过法律手段吗?”
“是的,爸爸。”小卢西乌斯说,“你现在是普雷斯坦,做事一定要合法合规,我们先走法律告诉手段,不行了再说别的,这样一来谁也说不出什么。”
李锡尼娅听罢顿时急了,“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