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比尔德不再犹豫,张嘴咬住烟头,深深吸了一口,享受地吐出一长串灰白色的烟圈。
烟雾缭绕中,他轻笑一声:“你们是为了zero来的吧?”
陆夜安将火机揣进兜里,没有作声。
比尔德向前探了探身子,镣铐随之哗啦作响:“美国人、英国人、还有那帮法国佬,都想从我这儿挖到zero的消息。”
他又吐了口烟,嘴角勾起:“你们不是第一拨,也不会是最后一拨,看在烟的份上,劝你们省省力气,买机票回家去吧。”
话音落下,审讯室再次陷入沉默,只有比尔德唇边的烟光明灭,散发着呛人的味道。
陆夜安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轻点,仿佛在计算着某种节拍。
空气中压力无形增加,艾朗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多久,陆夜安终于有了动作。
他掀起眼帘,黑瞳平静无波,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比尔德先生,我并不关心zero。”
“那你关心什么?”
陆夜安忽然勾起唇角:“我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