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坏处,那就是太过显眼。
不过也没办法,开吉普车的那人明显学过反跟踪。
江随没机会停下换车,只能紧紧咬住。
看着后视镜少年如鬼魅般挥之不去的身影,吉普车上的岛田岸雄眉头狠狠一皱。
这都没能甩开?有点本事啊。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有尾巴,来帮忙处理。”
“好。”
挂断电话,他回头看了一眼。
后备箱昏迷的陆夜安露出一角头发,此刻正被涌进车里的风吹到乱飞。
一路跟了大概二十分钟,江随发现这辆吉普越开越偏僻。
某个十字路口,江随紧咬在吉普车身后通过一个红绿灯,一辆面包车忽然从盲区窜出,速度极快直奔她而来。
江随反应迅速,手腕发力将车头拧成四十五度角。
轮胎与柏油路摩擦发出濒死般的尖啸,机车横着滑向绿化带时,她也被甩飞在地上。
“哐!”
头盔撞上路沿时,震颤从牙根传到脚趾,眩晕感裹着血腥味漫上喉头,她透过碎裂的护目镜看见面包车上下来一个瘦弱男人。
“好像晕过去了。”男人拔下江随头盔,正要从后腰掏枪击毙她,被一只手摁住。
“在这处理太麻烦,随时会来人。”岛田岸雄扯住同伙,左右看了看:“这小子挺会跟,可能是烈焰突击队的,一块弄走。”
“好。”
两人抬起江随,捆住她手脚后甩进吉普车的后备箱。
颠簸中,江随鼻尖突然蹭到温热皮肤。
陆夜安的呼吸近在咫尺,睫毛在昏迷中微微颤动。
……
半小时后。
废弃的工厂里,灰尘在空气中飞扬。
确认周边没人,江随摸出刀片,利落割开捆住手脚的绳索。
昏迷当然是她装的。
跟踪已经被发现,只能通过欲擒故纵到这儿,否则还不知道要兜圈子多久。
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江随扭头看向旁边的陆夜安。
他后腰抵着水泥墙壁,低垂着脑袋,头发凌乱。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