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都能把自己溺死的架势,他又伸手将人捞了起来:“真笨。”
姜无言:“……”
特娘的是谁害的?
行,好得很!
见她坐稳了,秉着非礼勿视,很有男德的萧瑾序转身便要走了。
姜无言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萧瑾序脚步暂停,回头看她,她却有些闪躲地撇开脸,踌躇着问:“他他还会回来吗?”
萧瑾序想了下,才意识到她说的应该是贺云轩:“他晚上都有得忙了,不会再上你这来。”他一顿,问,“你在害怕?”
“没有,我怕什么。”她嘴上倔强逞强着,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神色绷得紧,努力维持往日的镇定,可她的手却还是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敢放。
这样的她,比故意逗他时特意说的软话,要更让人不忍。
就像当日悬崖上,一身伤的她,还坚持自己爬下悬崖。
他扯开她的手,在她绷着手臂,慢慢将手收回,整个人都蔫了一样,他便转身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去,找了个凳子坐下:“孤累了,想暂时在这歇歇。”
姜无言看着屏风后的人影,抿着唇得逞地笑了笑,又立马正经起来。
将衣服丢出浴桶,她浸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喟叹,听着屏风那头,矜贵的太子殿下的抱怨:“你这应该放张躺椅。”
是啊,一把凳子,真是委屈太子殿下了呢。
只是太子殿下,你还想每次她洗澡的时候就过来这边坐着不成,还想到躺椅上去了?
她道:“殿下受累了,实在是我这边实在简陋”
可不是,一个侯府主母的房间,连个像样的物什都拿不出来。
萧瑾序越发觉得贺云轩不行,一个爷们,还侯爷呢,连点钱都给不了妻子,何用?废物!
“孤不是给你牌子了?”一个庄子的钱,够她买些好东西了吧。
而且,那牌子真正的作用可不止于此。
姜无言听到这个,趴在靠近屏风的浴桶边:“殿下,能否帮我寻些毒蛇毒蝎之类的小动物过来?我要活的!”
她要养起来,养在身边,再遇到什么事,还能救自己一命。
被追杀那天晚上是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