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闹开了,她可受不得这些委屈。
想到欢欢,就宛如看到与姜无言完全相反的明艳的色彩,贺云轩嘴角就禁不住地扬起,最后又敛了笑意,正色道:“你应该知道这次回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姜无言仍低着头。
贺云轩就当她默认了:“以防万一……”
面巾冷不丁被扯掉时,姜无言就意识到不对,立马想要后退,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他捂住了嘴……不对,是被他强塞了什么东西进嘴巴里。
她下意识地反抗晃头想吐掉,被他强硬地按住脑袋和嘴巴,一个打仗的将军的力气,她撼动不了分毫。
“这是特制的一种毒药,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做好你该做的,我自会给你解药。无言,别怪我,我得确保你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他生怕她没吞下去再吐出来,捂着她的嘴巴,再次将她的脑袋揽进怀里紧紧抱着。
这本该是夫妻俩亲密的动作,可姜无言被迫紧紧贴着贺云轩的胸口,那熟悉的气息给她带来的,是对她生命的摧残和迫害!
知道自己挣扎不开,姜无言便停止了挣扎,僵直不动。
确定她应该把药吞进去了,贺云轩才放开她,重新朝她看去。
没了面巾的遮掩,露出姜无言姣好的面容,只是气色太差,那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因为用力抿着,才透出一点粉色。
她看起来像要碎了
到底是自己喜欢过求娶过的女子,贺云轩心软了下来:“阿言,我会记住你所有的付出,我也保证,你永远是我的妻!”
姜无言仍然绷着全身,一只受到迫害的猫,别说让自己放松了,没有朝贺云轩发出攻击,都是她忍耐力超强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也没法回答,一个丈夫,要自己妻子去“应付”另一个男的,还喂妻子毒药,如此,要她说什么,说谢谢吗?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