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审美高度为什么不去做严肃音乐呢？”
“是做不来吗？”
迎着李灿戏谑的目光，陈英娜的目光闪躲起来。
都是专业的。
有些话，唬的了别人，唬不了内行。
再怎么站在道德高地指点，也完全没法否认事实。
“你流行音乐里用几个那不勒斯和弦，搞几个似像非像的复调，这就叫高级艺术了吗？”
“古典圈，严肃音乐，你卷不赢，带点严肃音乐的边角料来搞商业音乐，还瞧不上，硬是在快餐上雕花卖高价，别人不买就说别人没品味，打压，垄断，定义。”
“呵，下贱。”
“是是是！”
迎着李灿不屑的目光，陈英娜赔笑起来。
“这不是走了岔路了嘛，李灿，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谈的”
看着陈英娜的贱样。
李灿摇了摇头，索然无味。
这群人，可不是知道自己错了。
而是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才会有这样一幅嘴脸。
打压的时候就叫“打击低审美”，滑跪后就叫“鼓励多元化”，主打的就是一个灵活就业。
这种人。
一旦有机会。
仍然会选择接着干的。
“不不，我觉得你们说的很对，不是所有人做音乐都是为了钱。”
“现在啊，我把话还给你，我做音乐，也不是为了钱。”
李灿笑着摇头。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轻拍英子的肩膀。
“我是为了玩。”
“我特么既然是想玩，不想赚钱，那我爱怎么玩怎么玩。”
轻轻顿了顿。
李灿声音放低了很多。
整个工作室十分安静，说话声也非常微弱。
但听在陈英娜耳边，无异于炸雷。
“不让我玩，那大家就都别玩，你听明白了吗？”
“！！”
眼看李灿要走。
陈英娜急了。
“有些事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的，李灿，我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人会针对你们，反而是继续僵持下去，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