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刘青春看到赵建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红着眼委屈道,“赵师傅,你得给我做主啊,我来你们班级讲不到十分钟的课程内容,新买的丝巾就被偷了!”
赵建国虚弱的点头。
角落里池音拿着笔记本和钢笔,边回忆拆衣服时刘青春讲的主要内容边记下来,重点处圈出来。
这时候吴芳拿手肘碰她,“你师父来了。”
池音抬头看去,赵建国面色苍白,嘴唇没了血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筋骨般虚弱。
池音担心师傅,站起身想关心几句,便被刘青春手指指着告诉赵建国,“就她,其余人我没接触。”
有人反应比池音快,“偷丝巾的人不会是池音吧!”
池音侧眼看去,说这话的人是个中年男,恰好身边坐着的正是池艳。
其他学员听闻,神色间颇有几分赞同。
吴芳气的站起来,“讲话得有证据的好吧!池音是被喊去拆衣服,可昨天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位刘同志跟池音有过节,为什么就不是她藏起来陷害池音呢?”
刘青春哎呀了声,“说的好像我故意来针对池音似得,今天要不是赵师傅肚子疼不舒服,我压根就不想到你们班级讲课!”
大家纷纷赞同刘青春的话,毕竟这不是故意来找茬,而且在池音蹲下来拆棉布衫时刘青春一直站着就没动,根本没有搞小动作的可能。
刘青春的栽赃陷害向来杠杠的,指着池音马上要求,“你说没拿,那你把你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吴芳气得瞪眼,“你让脱就脱啊!现在都没搞清楚你口中的丝巾到底有没有真的带来!谁知道是不是你临时起意,故意陷害呢!”
缝纫机班的闹声太大,把楼上办公的同志都吵来了。
刘青春掐着腰,又委屈又生气地和同事们告状。
而被诬赖是小偷的池音却冷眼看着,半句不说,就让她们闹,闹得越大她越好分析。
培训项目那么多,教室就几个,每样培训每天只得上两小时的课,闹来闹去的只会耽误时间。
有人过来跟池音做思想工作,让她配合搜身,池音同意了。
于是他们叫两个妇女在池音身上搜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