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改造成了花蕊,用拇指反复抚摸也没有面料生涩的触感。
妇女们的表情从怀疑到吃惊,继而是佩服。
难怪赵建国会收池音当关门弟子,就她这扎实的基本功夫,再跟着赵建国好好学,用不了半月这十里八乡的人都得排队找她做衣裳。
有人从池音手中拿走雪纺衫递给它主人,“你看如何?”
那妇女手指在雪纺衫又摸又看,眼底藏不住的惊喜,但抬眼看向池音时那表情却是狠狠剜她。
池音心里一惊,这是什么眼神,不满意,要求赔钱?
吴芳都急了,“诶!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呀!”
妇女心底是不愿承认池音有实力的,却也清楚现在大家对池音是心服口服,这个时候让赔钱就很故意针对了。
妇女从鼻尖哼了声,“也就那样吧,这种绣花的方式,是我我也行。”
吴芳说,“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这种技巧很明显我们都驾驭不了。”
杨天磊接话,“不如再给它破个洞,你来给大家展示一遍你的技巧,如何?”
池音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我也想看看你是用什么技巧修复的。”
妇女脸瞬间通红,“我才没傻到拿自己的衣服瞎折腾呢!”
所有人都知道妇女是不敢顶着压力干,纷纷捂嘴偷笑起来。
池音也笑,她开心地笑,大家都在议论她是走后门进来的,她本以为这个谣言得过阵子她学得实力了才能打破,却没想第二节课她缝了朵玫瑰花谣言就被击碎了。
那几个妇女嘴上较劲儿没说,但她们的眼神骗不了人,池音知道,她们的心已经被自己折服了。
赵建国继续把麻布拿出来,鼓励大家动手操作。
受到池音的影响,这次大家都踊跃地举手参与。
池音没有半分骄傲,而是拿着笔记本围观大家的实践操作,把值得学习的技巧记下来。
十点钟到了,当天的缝纫机课程到此为止,池音收拾笔记本和钢笔准备回去。
有学员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池音同志,可以把你的笔记本借我抄一下吗?”
池音微笑着点头,“没问题,我家在四区六巷一号,你有空的话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