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眨眼间就死了两个同伴,余下那匹野狼杀性暴涨,当即对魏承安狠下死手。
魏承安抓住狼的脑袋,一人一狼在泥里搏斗。
瓢泼大雨浇得池音睁不开眼,等她借助树枝当拐杖站起来时,发现前方泥里没有动静。
魏承安不会被狼咬死了吧?
池音心都快蹦到嗓子眼,挣扎着走过去。
然而刚凑近,死去的野狼猛的被魏承安掀翻,他染血的匕首直逼她咽喉。
池音双眼瞪大,吓得直接向后倒去。
池音是被疼醒的,迷迷糊糊间听到魏承安清冷的说,“别动。”
池音睁开眼,就看到魏承安正在处理她膝盖的伤,她‘呼’地一下坐起来,扯到伤又‘嘶’的痛呼。
“别动!还有碎石需要挑出来。”魏承安将她按下去。
他将匕首放在通红的炭火上,待刀身烧得通红再拿起来,抵在池音膝盖伤处边缘。
下刀之前魏承安抬眸望向池音,温声说,“忍着点,我马上就好。”
刀尖划破皮肉,魏承安俯下身,仔细地一点点将淤青下的碎石挑出来。
池音疼得身子向上弓成弯弓,下唇被她咬出血来,血珠混着额角落下的冷汗滑进锁骨。
“嘶,疼——”她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手胡乱去抓魏承安,“轻,轻点!”
魏承安顺着那白皙手指望过去,入眼她这般无助疼痛的弓背咬唇模样,竟和四年前的那一幕巧妙吻合。
他喉结轻滚,抓匕首的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讲出的话沙沙哑哑的,“碎石会滋生细菌,引发感染,如果不全挑走,后续会化脓,会形成慢性溃疡。”
“好好好,我知道了。”池音压抑着呜咽,在静夜显得格外破碎,“你再轻点,不要太深了。”
“好。”魏承安用刀尖把肿起来的皮肤再划开,用刀尖将淤血和碎石一并挑出,挤出。
池音撑不住他折腾,弓身娇喘起来,那声‘啊’也闷闷的哼了出来。
尾音都带着颤。
正给她挤淤血的魏承安手一抖,匕首差点从指尖虚脱。
感觉耳根一下烧起来了。
四年来引以为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