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表情无奈,“刘同志啊,这个事情确实是你不对呀。”
这时候吴芳站出来说,“刚才大家差点就逼着赵师傅把池音开除,怎么着都得道个歉吧!”
刘青春懵了,她本想着赵建国会帮她,可赵建国和吴芳一唱一和明里暗里都站池音那头。
池音说,“你不道歉也行,等会儿我下课了去找领导反映反映,说有个干部同志不问青红皂白跑到培训班造我的谣,害我差点被开除。”
刘青春心开始慌乱起来,不过转眼功夫,她又硬气起来,“你想告就告去,我怕你不成!”
池音莞尔一笑,“是,你不怕,你有你爸给你兜着,不过嘛,他手伸再长也不能伸到乡长书记面前吧。”
刘青春只觉得一口郁气哽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池音话糙理不糙,这里不是能让她爸随时出面撑腰的学校,再在沿河县的大领导跟前,她爸那点教师身份压根不好使。
刘青春怒瞪着池音,但是气势渐渐弱了下来,池音说的没错,这里不是学校纵然她爸是个资深教师也左右不了沿河县乡长书记的决定。
刘青春眼神里的较劲渐渐弱了,她气呼呼地将头转过去,“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池音眉头皱了皱,侧耳过去说,“没听到。”
刘青春不甘心地瞪着池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