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没有休息,而是整理上午上课的内容,向有经验的同学请教。
同学们被浩楠的好学和努力所打动,纷纷热情地分享自己的经验和技巧。
在课堂上,他全神贯注地听讲,认真做笔记,积极参与互动。
学习结束后,已经是深夜,浩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单间。
打开台灯,浩楠坐在书桌前,开始总结一天的学习。
他翻开笔记本,认真记录下收获和不足,思考改进的方法。
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浩楠却不为所动,他深知在这座没有土地的城市里,只有付出加倍的努力,才能实现自力更生的目标。
浩楠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但仍信心十足,晓得前面的路虽然难走,可是生而为人,就要迎难而上,不能避免。
吴峰的爸很快就回来了,只是皮外伤,没有脑震荡,缝合的伤口,打了消炎针,拿了一些药,回来静养,不适随诊,也可以到单位医务室换药。
因为吴峰爸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要想追究施暴人的责任也有一定困难。
单位有保卫科,保卫科和派出所联系紧密,派出所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事比较常见,到处都有。
据派出所的同志介绍,在八十年代初,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向阳街坑洼不平的路面上,街边电线杆上的老喇叭正播放着激昂的广播,可热闹氛围却掩盖不了弥漫在街角的不安气息。
“砰!”一声巨响从向阳街拐角的副食店传来。
只见赵三满脸横肉,一脚踹翻了摆在店门口的啤酒箱,玻璃碴子瞬间四处飞溅。
副食店老板老李,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吓得脸色煞白,双手颤抖着,嘴唇嗫嚅却不敢出声。
这时,混混王二麻子带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从胡同里晃出来。
王二麻子嘴里叼着烟,歪戴着一顶破旧的鸭舌帽,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扣子敞开着,露出胸口那歪歪扭扭的刺青,下身的喇叭裤沾满灰尘,裤脚在地上拖着。
“姓赵的,上次在台球厅的账,今儿个该算算了吧!”王二麻子吐掉烟头,用脚狠狠碾了碾,挑衅地盯着赵三。
赵三毫不示弱,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