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不该心软,不该让边澈在她身边过夜的。
啪!
又是一耳光。
这一下魏茹用了十成力,只为发泄从昨晚堵到现在的那口气。
直接把姜梨打得扑在了地上。
魏茹逼问:“你还不承认!”
“魏阿姨。”边澈站了起来,一路走到姜梨身侧,看向魏茹。
“你自诩上流人士,怎么总动不动就下场打人呢?不怕传出去,别人嫌你假优雅真泼妇,以后聚会故意不叫你?”
他不撞上来,魏茹还能忍一忍。
可他不仅撞上来,还张嘴就是嘲讽,嘲的还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
——魏茹确实被几个富太太孤立过一段时间。
虽然后来关系挽回了,但至今仍旧耿耿于怀,有气没处撒。
于是魏茹想也不想,上前两步就给了边澈一巴掌。
“你几次顶撞我,昨晚还对我动手,你真以为我怕了你?我那是给你爸爸面子!”
说着,她看向刚才还在斟酌利弊,此刻猛然抬头的边正业。
“正业,你带回来的儿子现在不仅骑到了我头上,还侮辱了峥嵘的妻子,你让峥嵘在地底下怎么安眠?”
“你真要放任下去,最后惯坏他,毁了他吗?”
边正业被逼着处置小儿子,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原本回来,只打算追究姜梨,阻止事情闹大。
至于边澈,只要丑事不走出边家,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高兴。
毕竟,他亏欠他妈妈和他太多。
“妈,是我!”
姜梨从边澈被打的冲击中回神,立刻挺起上身,跪在地上承认:“是我勾引的边澈,他昨晚喝了酒,我觉得机会难得,才不顾一切地去引诱他!但根本没成功!”
“呵。”边澈轻笑,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半边腮,视线回到姜梨身上。
他俯身凑近她,瞳色很深,压低声音说:“到了这会儿,你倒是痛快承认了,是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再把罪名都揽在自己身上,会让我很感动?”
嗤一句“假惺惺”,他站直转身,面对边正业。
“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