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清早的突然反常回家,还一定要见她……
怎么想,怎么让人不安。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再近一掌的距离,就能四唇相贴。
边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快哭了。
他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具体有几分真几分假,心里却还是因为她的难过而不痛快。
简直贱得发慌。
他收回手,比她先一步翻身起来,然后一脚迈过她的腰腹,直接跳下床走了。
而他臭着脸亲自打开房门后,外面急得跳脚的佣人立马没声音了,像死了一样安静。
几分钟后,姜梨快步走下楼梯。
边正业就坐在客厅,右手边的沙发扶手上,半倚半坐着边澈。
左手边隔了两个身位的地方则坐着魏茹。
“跪下!”边正业厉声发难。
魏茹紧随其后,起身怒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还不给我跪下!”
她没办法立刻收拾了边澈,却随便就能收拾了姜梨。
于是边正业回来了。
姜梨犹豫了。
如果现在跪下,就等于承认她和边澈之间有什么。
“爸、妈,我们之间有误会。”她徒劳解释。
边澈的目光扫向她,像在看个笑话。
他跟她刚才从同个屋子里走出来,几乎和捉奸在床差不多。
现在狡辩有用吗?
她不如干脆承认了,求他保一保她。
而见姜梨嘴硬,边正业又没急着发话,魏茹急了。
她好不容抓到机会,能钉死边澈这个野种和嫂子偷情的事,这才催了边正业回来。
难道要让这件事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
心念转过,魏茹绕过桌子,直接扬手给了姜梨一耳光。
“我亲眼看到你昨晚在厨房和边澈私会,彼此动手动脚,最后又一前一后和他上楼回了房间,你们就差光明正大在边家亲热了,你还敢不承认你们之间的龌龊事?”
“非要我把佣人都叫过来作证吗?”
姜梨捂着脸,心乱成了一团。
很明显,魏茹是想趁现在,给边澈扣稳“”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