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的。”这话掷地有声，“真的。”
郑成林话都说出来了，也不会收回去，“我也说真的，等你考上京大，我给你办流水席，保证以后学校编导系那帮人都不敢给你推垃圾本子。”
“真的假的？他们都自诩天下第一呢！每个导演就这么觉得。”卫希声吐槽这些导演，“谁会说自己剧本垃圾，你那么一搞，他们有什么剧本都得往我这儿塞。”
“别贫了，你工作室独立是几个意思？”郑成林看她真不喝茶，“你还会晚上睡不着？其他人考研怨气冲天，你精神十足的！后面剧本看了吗？”
“剧本一直在看啊，不就是考试吗？只要是考试，我还能不过？”卫希声完全没觉得是问题。
郑成林想起来她那成绩，又开始头疼了。
“工作室调整就是不让我哥那么大压力，违约金左手倒右手而已，现在是真的个人工作室，家庭作坊？”
“滚蛋！”郑成林听到外面声音，还不算慢。
想起来展确和谢允打赌卫希声什么时候出道这事儿，他就来气。所以展确一开始就知道卫希声有点背景，还看他们搁那操心。
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主要是……展确他凭什么先知道？秦眉都不知道。
谁是卫希声正经老师啊？有没有天理了。
演呗！反正大家都是影帝。
杨弘文是院长，他假装不知道卫希声家里给学校捐了钱，展确也装不知道她认识谢允这回事，属他俩演技最好。
奥斯卡没给他们颁俩小金人，郑成林很有意见。最绝的是，这俩人彼此之间消息……也没同步！就很精彩！
不然展确也不会操心卫希声签公司的事情。
这回他怎么不继续嘴严了呢？接到电话就通知他们了呢！还不是他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