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师让我问问你的档期。”
许鹤元有点好奇，就这个剧本，怎么能发展到亲密戏的？
但他好歹是演员，“也是，你年纪小，没拍过这类戏，迟早是要遇到的。”
卫希声无语住了，“道理是这个道理，就你是……前辈，总觉得……会很尴尬。”
许鹤元：“我还没说要演呢？”
“嗯嗯嗯。”卫希声随口回答，“也不是不能克服，总之呢，许老师你好好考虑，要是九月份开不了机，就只能推到明年了，我经纪人说是给我挑了个几个本子，要是不拍电影，就让我先去演电视。”
许鹤元点头，“有本子找你了？”
“嗯，经纪人说剧本还行，我估计水分挺大，不过有戏拍总比没戏拍强吧，见见不同的剧组，也挺有意思的。”
许鹤元想，他果然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徐导会答应让卫希声演柳柳这个角色，卫希声身上的这种探索欲，和她这种鲜活的生命力，和柳柳完全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吃过饭，学员们陆续回到现场，卫希声在和导演讨论现场调度，许鹤元默许了。
卫希声觉得，他不愧是做过导演的人，“许老师，这边镜头是不是挪一下会更好？”
许鹤元：“摄影师已经调好了的，那边待会儿要打灯的，不需要再挪了，你就看看就好，别添乱。”
卫希声看摄影机，“那你们休息，我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