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地看着，为了女儿她受苦可以，让她女儿受苦不行。
末了对她说：“瑜瑄，你出去一下，妈妈有话单独对姜警官说。”
刘瑜瑄捏了捏妈妈的肩膀，红肿的眼睛看了姜野一眼，便出去等着。
看守所探监的人今天不多，董艳丽看了周围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姜野身上：“姜警官，您真是好人。还找了律师帮我们打官司，找家暴的证据……”
董艳丽最多四十岁出头，可生活长期的折磨，让她看上去很苍老，鬓角都是白发。
看着她，姜野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在一旁看着的沈星辰鼻头一酸，没能说出话来。
“有件事我不知道我憋了很久了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董艳丽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扣在一起，紧张地摩挲着。
沈星辰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见她都不敢看自己的眼睛，也跟着紧张起来：“董阿姨你别紧张，你……你手里还有刘健家暴的证据吗？”
“不是……不只是家暴……是……是……”董艳丽搓得手都红了，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沈星辰隐隐察觉到什么，和沉默着的姜野对视一眼，不祥的预兆更加浓烈。
“是和瑜瑄有关，是吗？”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刘健……刘健他！不是人！他对我对我女儿……他！”董艳丽猛地抬起头，发红的眼狠狠地对上沈星辰，始终没有说出半句话。
沈星辰这时候明白了。
她缓缓地往后靠去，瞬间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好在姜野扶住了她。
好半天才倒抽口冷气，看了一眼姜野，震惊地开口道：“所以……你之所以最后动了杀心，是因为……你发现了他对自己女儿……做出那种事？”
闻言，董艳丽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迅速地浮起红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