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唯独吃上,她上一世就是个无肉不欢的性格。
但是偏偏来到这个缺衣少食的六十年代,也就是他们家条件好一些,一周能吃一次肉,别的家庭能填饱肚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看到她吃的开心,秦昭西才放心的低下头去开始吃自己的。
“话说,这两天你好好爹应该收到沃恩的呢回信了吧?”楚今禾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来。
“差不多。”
秦昭西啊没有多说,但是内心却也是期盼着秦跃武看到那封信的表情的。
不能亲眼所见,真是有所遗憾呢!
而此刻,被楚今禾还有秦昭西惦记着的亲爹秦跃武正在家里大发雷霆。
“如果不是昭西和他媳妇来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彩礼钱竟然没有给她!”秦跃武指着任月菊高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单位这封信被老冯那个混账当众念出来,人人都知道我秦跃武的儿子媳妇的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人人都知道我秦跃武的媳妇捏着彩礼钱不给儿媳妇!
人人都知道我秦跃武的小舅子仗着辈分高去搜刮没有血缘关系的外甥媳妇的钱,搜刮的人家连饭都吃不起了!”
任月菊已经快六十岁,她比秦跃武大三岁,本身就不是很好看的长相,再加上早年的坎坷还是在她的身上脸上留下了痕迹。
现在的愕然与恐惧就这样在她的脸上暴露出来。
“跃武,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任月菊很快就想好了对策,“今禾那孩子性子软和,被她奶奶和叔叔一家拿在手里,我承认我有点小家子气,这钱我是舍不得。
但是我发誓,我绝对不是舍不得给昭西和今禾,而是害怕放在今禾的手里被她奶奶和叔叔一家给哄走了。
咱家现在虽然看着啥也不缺,但是总得为昭西打算打算啊,这孩子从小花钱就大方,是个存不住钱的性子,要是他媳妇再这样……
跃武你说说咱们当长辈的不得为孩子多打算打算啊。”
任月菊一副慈爱长辈的样子,话里半真半假,又没有一点不认,反倒让秦跃武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