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这是什么?”秦昭西还没反应过来楚今禾就一把撸起他的袖子,“你受伤了!”
秦昭西左手手臂上一条大约十公分的口子覆在皮肤上,伤口处还有些血迹渗出来。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呢!”楚今禾一手拉着他的左臂,一手薅过他手手上的抹布扔到盥洗池中。
“你上药没啊?”
楚今禾低头看他的伤口,“好像还有点深呢。”
手腕被楚今禾捏住的部分突然开始发烫,秦昭西不敢再看她的眼睛,错过眼,声音有些沙哑,“上了。”
楚今禾仔细观察,接着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个上了该不会是指早上吧,有药吗,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秦昭西另一只手从口袋里翻出一瓶药水和一包纱布来。
楚今禾拉着他坐到床边,轻轻的给他换了药。
给猪上药她经常干,尤其是刚刚变公公的猪,给人上药,还是头一遭,所以楚今禾拿出了十二分的注意力了,全然的把眼前这人当做手术不太顺利的小公猪对待。
秦昭西看着楚今禾的神色,很严肃,莫名的,他的呼吸也跟着轻了起来。
全程一声不吭,直到楚今禾抬起头,“好了。”
他才仿佛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秦昭西很快转过身,面向卧室的门,目光坚定的像是要重温入党誓词。
楚今禾将药水和纱布收拾好,站起身来,“既然受伤了,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出去收个尾,这房子也打扫的差不多了。”
这人继续一声不吭,目光坚定到了楚今禾觉得再跟他说话都是在玷污他的程度,于是一溜烟跑出卧室。
楚今禾前脚离开,秦昭西后脚就泄了气,懊恼的闭了闭眼。再睁眼看到卧室的床没有靠到墙,而且摆的不正,想必是楚今禾拖进来的,但是她再勤劳也是个姑娘家,力量的上限也就到这里了。
秦昭西有些自责,今天咋没有早点过来,让她一个人干了体力活。
秦昭西脱掉外套搭在一旁椅子的靠背上,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短袖。
看起来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就把一张双人床推到墙边,严丝合缝的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