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轧钢厂才把易中海的房子顶给了何建设?”
傻柱瞪着大眼珠子,扶着聋老太太的双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力道,疼的聋老太太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唉吆吆!!柱子,松手。”聋老太太龇牙咧嘴的扒拉着傻柱的大手。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双手,也顾不上关心聋老太太受伤没有,不解的追问道:
“易中海好歹也干了那么多年高级钳工,又没有爹娘儿女这些累赘养活,公安从他家里搜出来那么多钱,他也不缺钱啊。
他为什么要和何大清还有白寡妇借钱呢?
这说不通啊?
另一个,何大清又不是易中海他爹,凭什么把钱借给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呢?”
聋老太太揉着手腕,没好气的白了傻柱一眼:“你是真傻还是假啥?
何大清怎么可能把钱借给易中海?
那钱是何大清寄给你和雨水的生活费。”
傻柱听到这话,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何大清跟白寡妇在一起,傻柱并不反对。
事实上,自从他妈生下雨水,难产去世之后,这些年来,何大清身边就没缺过女人。
什么王寡妇,李寡妇,田寡妇,张寡妇,何大清就跟捅了寡妇窝似的, 走马灯似的换女人。
这些,都无所谓,傻柱都可以接受。
可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何大清不声不响的跟着白寡妇跑到了保城,两年多的时间别说钱了,连封信都没有。
身为一个父亲,难道他就没想过,他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抛下16岁的自己带着6岁的雨水,在这偌大的四九城,怎么活?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每当想起何大清那张死鱼脸,傻柱恨得牙根儿都痒痒!
可今天,聋老太太却告诉他,何大清给自己和雨水寄钱了,还寄了十九笔钱!
这说明什么?
说明在他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和雨水。
傻柱不在乎这些钱,他在乎的是何大清心里有自己这个大儿子,有雨水这个姑娘的位置。
傻柱的鼻头莫名酸了起来,眼眶也不知从何时起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