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也就是何建设有个当副所长的爹,范金有惹不起常威,要换成旁人家的小孩儿这么挤兑自己,范金有绝对抡起大耳光子就上去了。
也幸好范金有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不敢招惹常威,否则他真的抡起大耳光子上前,只怕起码得请三个月假了!
何建设虽然比范金有低四十几公分,可跟随常威练武三年,别说对付范金有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了。
就是和四合院战神傻柱比划,何建设也已经有了自保之力。
何建设笑着朝蔡全无使了个眼神,蔡全无知道何建设这是在帮自己解围,感激的看了何建设一眼,端起碗筷就进了后院。
范金有是街道办的干部,而蔡全无说好听点儿是粮站的临时工,说不听的就是卖苦力,扛大包的窝脖儿。
他哪儿惹得起范金有。
得罪了范金有,万一他使个坏,粮站的差事可就丢了!
至于自己进了后院之后,范金有会不会为难何建设?
蔡全无一点儿都不担心。
和何建设相处的这段日子,蔡全无早就发现这个孩子鬼灵精怪的,别说区区一个范金有,就连和徐慧真竞争激烈的丝绸店老板娘陈雪茹都被何建设哄的一愣一愣的。
况且,何建设背景深厚,范金有虽然是个小人,可脑子并不笨,他指定不敢招惹何建设爹妈。
“唉吆喂,范干部,您这可是冤枉我了。”何建设就近拉了一把凳子坐下,笑吟吟的看着范金有:“您是我妈的同事,我哪儿敢挤兑您呐?
您不是羡慕我蔡叔挣得多嘛,我这是给您出主意呢。
您看,您在街道办一个月才挣37块5毛钱,按照您的算计,我蔡叔一个月起码得挣五六十块钱。
您和我蔡叔换一下工作,以后您一个月可就挣五六十块钱了!
我这是向着您呢,您不感激我倒也罢了,咋还冤枉我,说我挤兑您呢?”
“行,算你说的有道理!”
范金有听了这话,气的胸口微微起伏,可又不敢凶何建设,丢下这句话,气呼呼的坐在角落里,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