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秦浩摇头。
“还早!”
“我们这边要动手,得有借口!”
“要有一张牌,一张能让天下人信的牌!”
“要让他们明白,我们打的是邪,不是族!”
“香妃那边,让他们继续装!”
“但放话出去,说白骨台那边,要招信众,要建‘血堂’!”
“草原信得慢,那就让他们看得清!”
“让他们亲眼看着白骨台把人绑上石柱,看着他们把小孩的骨头挂在柱顶!”
“让他们信了又怕!”
“让他们自己求我们出手!”
“那时候,我们就不只是秦家在打,是天下都在看!”
“谁再敢拦,就不是我不给面子,是他们自己脸没了!”
张青松明白了,转身去办。
赵应天那边重新调兵,白云飞带一支轻骑往北转移,目标是靠近白骨台南边三十里处的高地,那里地势开阔,适合布阵。
秦浩没有出营。
他坐在图前,点了一盏灯。
那灯光照着图,照着那一堆小字。
他慢慢地,把“瓦图克·牙里干”那一栏的字,用红墨勾了一遍。
没说话。
只动了手。
瓦图克那边的风声越传越邪,原先只是私下传说,说那儿有神使,现在已经变成公开喊话了。
几个来往的商队,从边境市集回来时带回口信,说白骨台那边要举行“第一次大显”,把草原中北一带的部落头领全请过去,说是神要亲临,要选“子民之王”,谁得神意,谁就是草原的共主。
这消息一出,草原就炸了锅。
不是因为信,而是因为怕。
草原部落原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突厥系、萨满系、游走散部,三方杂居,谁也不服谁。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要统一的,说是被神选了的,谁信?
但不信不代表不怕。
万一是真的呢?
万一别人信了,自己没跟,那以后神要清算,自己就是叛徒。
这种时候,最容易生变。
张青松收到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