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的、拾尸的、也可以是假神使、假祂信徒!”
“只要能进,进一个是一个!”
“我怀疑,旗子是他们插的!”
张青松没问为什么,只是点了头。
“是!”
秦浩又说了一句。
“不要下杀手!”
“我还没看清楚他们的脸!”
“杀了,反而打草惊蛇!”
“等我确认他们手里还有什么,再动!”
“这回,不能只砍一把草!”
“要连根拔!”
命下之后,香妃那边立刻动员,她早就准备好了几个备用身份的人,都是从草原上救回来的流民,这几年在秦地受训,混得像模像样。
不到一周,第一批人就进了瓦图克·牙里干的地界。
结果还真看见了东西。
那边没有旗子,但有坛。
坛是新起的,石头都还带着泥,旁边放了一排白骨,全是人腿骨,排得整整齐齐,边上还有三根粗大的黑色柱子,柱子上刻的是图腾,但不是草原风格,像是魔门旧符。
那几个进营的密探没敢靠近,绕着走了一圈,在附近的几个牧民家混了两天,听了一耳朵。
有人说,那边是新来的神使建的“白骨台”。
也有人说,那是“祂的第二眼”。
“第一眼”是鸦骨营。
“第二眼”就在瓦图克。
消息传回来时,秦浩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他回到书房,坐了一会,才对张青松说。
“你记不记得当年三江口那仗前,魔门干了什么?”
张青松点头。
“献阵!”
“他们在山后插了四十九口缸,全是孩童之骨,号称血眼阵!”
“那次是你让赵应天连夜破阵,才避开祸头!”
秦浩点了点头。
“他们又来了!”
“这回不是血眼,是‘神眼’!”
“他们想在草原上立阵,吸中原气运!”
“如果他们建满了,这天下,就真要变了!”
张青松沉声问。
“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