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部落已经偷偷跟楚国谈了,要结盟换粮!”
“我让人去接触一下?”
秦浩想了想。
“不急!”
“我们不要去拉他们!”
“我们要他们自己来找我们!”
“自己找来的狗,才咬得狠!”
她没再说话,只把信收起来,退了出去。
老祭司回去的那天,北边风刮得比往常大,几匹马走得慢,蹄子陷进泥里,拔都拔不出来,那几个随行的草原人脾气暴躁,吼了几句,把马鞭抽得啪啪响,老祭司不出声,也不催,只是眼睛盯着东南的方向看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半夜,队伍歇脚,老祭司独自走出营地,站在一块风化的大石头边上,那块石头上刻着十几道横斜线,是祭祀时画的图腾,他指尖在上面一遍遍地划,越划越快,最后停住。
“他们没动!”
“秦家果然不信我!”
“也好!”
“他们越不动,我这边越能做事!”
第二天一早,老祭司回到了自己部族的营地,部落里头有三百来户,大约一千五百人,战士不足三百,算不上大部,但地理位置卡在草原西南,是几个小路的汇合点,谁想去中原,绕不开他这里。
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召集首领议事,把这趟在秦地的话说了个遍,只是把内容换了。
“秦王非常敬我!”
“他说草原若有归意,大门随时敞开!”
“他说红蛇就是神意,是天命,不能违!”
底下人有疑问,有不信的,他也不生气,只是一句一句地重复,然后掏出那块破布。
“我带着它过去,它看到了!”
“秦王亲手点的香!”
“他敬我们的神!”
“这是你们要听的?”
“我已经给你们争到了!”
“接下来,是不是归顺,是不是要动,是不是借机做点事—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几个头领交换了眼神,有人咳了一声,有人没吭声。
这些人心里都明白,这老头没说真话。
可也没人戳破。
毕竟他确实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