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示意了。
皇上也太抠门了,就不能来点实际的?
比如:赏他两个金元宝!
“娘子,我真没用,走路还能摔倒,你别担心我了,我没事的。”
说着说着。
他眼眶红了红,疼的又哼哼了两声,强颜欢笑的来了一句,“娘子,我不疼的。”
话是这个话,可是表情却……脆弱的不得了。
司蔓:“……”
司蔓眼皮子跳了跳。
好大一股子茶味扑面而来?
不是吧!
暴君变绿茶?
要不要这么离谱啊!
可是看着他那脆弱的模样,司蔓还是妥协了。
她叹了一口气,问道:“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吹吹?”楼玄白一愣,迅速就反应了过来,“要要要,要娘子吹吹。”
于是……
司蔓就吹了吹。
楼玄白满意了。
之后养伤的几天,两人一直腻歪在一起。
至于奏折?
某人伤的腿,又不是手,该工作还是要工作的。
又过了几天。
赵氏的死讯传来了。
没错。
赵氏死了。
至于怎么死的,当然是司铭天搞死的。
司铭天等啊等,等了一个多月了,就是没等来封他为承恩公的圣旨。
一般情况,在皇帝皇后大婚后的第二日,册封承恩公的圣旨就应该下了。
可是他……
没有册封,更没有圣旨。
司铭天锲而不舍的找了司蔓好几次,提册封承恩公的事儿。
司蔓就是闭口不谈,却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暗示他,自己在丞相府的时候,受尽了赵氏和司青青这对母女的磋磨云云。
司铭天秒懂了。
就是因为赵氏和司青青,这个册封的圣旨才没有下来的。
于是……
他直接给赵氏下了毒。
赵氏临死前,司蔓好心的派人告诉了她,毒是她心爱的夫君下的。
赵氏,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