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舟身后的赵周两家,一个有钱,一个有权。
但钱权未必是受普通老百姓尊重的东西。
可裴现年不一样。
他的名声在教育界在学科界响当当,再有钱的大佬,都要给他三分颜面。
排资论辈,赵随舟没办法跟裴现年比。
赵随舟笑了,“好啊,那就奉陪到底。”
“现年,不要跟赵随舟斗!”
忽然,江稚鱼从卧室冲了出来,大喊,“我会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别担心我!”
赵随舟看着冲过来的小女人,眉头狠狠一拧。
在江稚鱼扑过来要夺他手里的手机时,他长臂一扬避开,随即掐断了电话,然后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又一个迅速地转身,将她抵到了吧台上。
江稚鱼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他,目光里又是怒又是恨。
“现年?!”
赵随舟睨着她,笑了,“才几天功夫,就叫的这么亲热?”
他挑眉,抬手,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苍白细腻的脸颊。
“来,叫声随舟听听。”
江稚鱼唾他一口,“呸,你个大混蛋!”
唾沫星子溅到脸上,赵随舟一点都不嫌弃,反而勾起唇角,笑的邪魅。
“行,不叫就不叫,我觉得哥哥也挺好听的,比叫名字好听多了。”
他说着,头压到她的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垂,吐气如兰般道,“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耳鬓,格外撩人。
但江稚鱼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闭上了眼,轻淡的嗓音带着无比的坚定与倔强道,“赵随舟,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你再碰我,我死给你看。”
寰宇大厦外,裴现年站车旁,手里还捏着手机。
此刻他耳边回荡的,是电话被掐断前江稚鱼对他喊出的声音。
他没有忘记江稚鱼对他说过的话。
如果赵随舟发疯,千万不要跟他硬碰硬。
她不要他们两败俱伤。
她让他相信她,她会把事情解决好。
裴现年从来不是一个争强好斗的人,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