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所以叮嘱了我,让我跟您说:别担心她,更不要去找赵总,江总她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苏晓丽原话复述。
裴现年眉头夹的死紧,“就这些?”
“江总还说,她不在,天枢的大小事情,都听您的。”苏晓丽又说。
裴现年朝她伸手,苏晓丽赶紧把江稚鱼的手机给他。
裴现年接过,赶紧又进了电梯。
“裴教授,江总叮嘱了我好几次,让我一定跟您说这些话,您得听江总的。”在电梯开始合上的时候,苏晓丽又喊道。
也不知道裴现年有没有听到,或者有没有听进去?
裴现年听到了。
但是,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个男人带走,让他不管不问,他做不到。
所以,他立即拨通了赵随舟的电话。
手机那头,赵随舟已经把江稚鱼扛回了鹏城湾一号公寓的顶楼。
直接将她扔到了大床上。
江稚鱼像条死鱼一样,闭着眼,不动不吭声,任由他折腾。
赵随舟这会儿也没心情折腾她,出了卧室,他门也不关,吩咐李斌,“让你人去打条金链子,100米长左右,越粗越好。”
李斌一脸困惑,“打金链子干嘛?”
“锁人。”
李斌瞪了瞪眼,“锁锁小鱼小姐?”
赵随舟冰刀似的目光扫向他,“你想说什么?”
“老板,不不用锁吧,兄弟们看着小鱼小姐就行。”李斌低下头,战战兢兢道。
赵随舟到吧台,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又冷幽幽扫李斌一眼,“不想干了?”
“是,我现在就去。”李斌赶紧跑了。
主卧里,江稚鱼听到赵随舟的话,只是嘴角讥诮地扯了扯,并没有其它反应。
赵随舟又倒了杯酒,端着酒杯走到卧室门口,然后支着长腿,身体斜斜地靠到门框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睨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
“什么时候跟裴现年离了婚,成了我老婆,你就什么时候自由。”他说。
“赵随舟,你他妈有病!”江稚鱼还是没忍住,愤怒地爆了粗口。
赵随舟乐了,掀起唇角,“对,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