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
江稚鱼仍旧撑着下巴,睁大着双眼望着他,更加没羞没臊地来了一句,“老师,你怎么脸红了?”
“咳!”
裴现年掩唇轻咳,故作镇定地抬眸看她一眼,“有吗?”
“有啊!”江稚鱼一脸纯真眨了眨眼,“是豆浆太烫了吗?”
她说着,又去摸了下装豆浆的杯子,自问自答,“不烫啊。”
裴现年被她逗的脸更红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被校长当着全校的师生表扬时一样。
那种窘迫甚至是羞赧,从内心溢出,无所遁形。
见江稚鱼还要继续拿自己开涮,他伸手过去,捂住了她的嘴,肃起一张脸教训,“好了,没大没小,在学校,我是你老师。”
江稚鱼更乐了,却又忙不迭地点头,“嗯,老师你说的对,我听老师的。”
裴现年,“”
“下午我抽时间出来,我们一起去挑家具。”他又说。
江稚鱼摇头,“不用,我让赵家的管家帮我去置办了,两天后,我们只管拎包入住就好。”
“这样合适吗?”
江稚鱼轻“唔”一声,“本来我想自己来的,但我想在赵随舟回鹏城前搬进去住,时间上来不及,不过让赵家的管家打着赵家的名头办我置办就不一样了,两天之内,管家会把一切都布置好。”
裴现年点点头,依她了,只叮嘱,“记得从我卡里把钱转给赵家的管家。”
“不用。”
江稚鱼笑眯眯,“你卡里的钱,留着以后我们自己花,赵家不会差这点钱的。”
裴现年转念想到江氏破产,赵家从中获利匪浅,也就没再说什么。
江稚鱼开心就好。
“对了,现年,有件事,可能会有点麻烦。”江稚鱼忽然又说。
她叫自己“现年”,而不是“老师”,裴现年立即就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
“嗯,你说。”他点头,“以后不管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江稚鱼点点头,“赵随舟如果知道我们结婚了,回来估计得发一阵疯,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找你麻烦。”
“这个没什么好担心的。”
裴现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