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知足了。”
赵安青搂过她,眼底不见半丝的心虚与异常,叮嘱,“这事,先别让随舟知道,等老太太的后事办完,咱们回了鹏城再说。”
“行,听你的。”
另外一边,赵随舟才从殡仪馆里出来。
他跟周平津一样,几乎是在灵堂站了一整天。
一上车,他便靠进椅背里,闭上了双眼,问李斌,“江小鱼呢,睡醒了没有?”
李斌透过内视镜往后面看了一眼,小心道,“小鱼小姐她没有在家里睡觉,她偷偷跑出去了,但现在人已经回赵家了。”
赵随舟闻言,眉心狠狠一跳,“她偷溜出去了?!”
“什么时候怎么溜出去的?她去干嘛了?”他沉声问。
“应该是何叔跟兰姨两口子以去买东西为借口,开车偷偷带小鱼小姐出去的。”
李斌如实回答,“至于小鱼小姐去做了什么,不知道。”
“那还不让人去查。”赵随舟压着火命令。
他就知道,在没经他们任何人的同意,甚至不让他们任何人知情的情况下,江稚鱼一个人偷偷跑回鹏城去,她一定是有事情要办。
江稚鱼太有自己的想法,城府太深了。
赵随舟感觉自己就像是江稚鱼掌心的一只猴,一直以来,被她拿捏的死死的,甚至是耍的团团转。
他已经怕了。
怕她又变出第二个周平津来。
原本,她一个人跑回鹏城,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心,以为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不喜欢北京。
北京的空气对她来说都是难闻的。
所以,他让她回去。
可现在看来,不过是借口罢了。
他不知道她又瞒着他去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老板。”李斌点头,赶紧让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