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起身走开的她,“”
眼神别提有多幽怨。
好在她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是又上病床,躺下了。
脑震荡,要想恢复快,那就得多休息多睡觉。
赵随舟靠进椅背里,望着用缠着纱布的后脑勺对着自己的小女人,简直是又气又好笑。
得!
只要她不再跑,不离开他,她想怎样就怎样吧。
看着桌子上被她吃的并不多的食物,他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开始吃了起来。
这一天一夜,他守着她,基本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也挺饿了。
等吃完,他去洗了澡,换上一身家居服,又关了灯,然后小心翼翼往病床上躺。
病床狭小,原本就是为一个人而设计的。
赵随舟高大的身躯躺上去,只能侧身睡。
江稚鱼原本已经睡着了,被他弄吵,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嘟囔,“哥哥,你干嘛?”
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依恋味道。
赵随舟听着,嘴角不断地往上翘起,低头用力吻在她的发顶,“不干什么,就抱着你睡觉。”
“乖,睡吧!”
江稚鱼没再出声,只是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又沉沉睡去。
赵随舟也是。
搂着江稚鱼,就像是搂着了全世界。
唯有这种满足,才能让他睡的香甜。
周家老宅。
老太太过世,老太太的娘家人都第一时间赶来。
周平津陪着周正成和鹿霜夫妇接待,各种事情,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办法脱身。
晚上他不过睡了三四个小时。
想着在医院的江稚鱼,天还没亮,他就爬了起来。
洗漱穿戴整齐,他拿上江稚鱼离开去吉隆坡前,留下的戒指平安扣还有镯子,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看到刚开门的花店,他又停下,买了一束开的无比粉嫩的芍药。
在古代还没有玫瑰的时候,男女交往,都是以芍药相赠。
芍药的花语,是美丽动人,情有独钟的爱。
最适合他对江稚鱼的感情。
江稚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