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
赵安青宠爱江晚清,江晚清要是有足够的野心,插手赵氏的事。
赵氏最后会姓什么,谁也说不好。
所以,周老爷子一劳永逸,除掉江晚清的娘家,让她失去依靠,没了野心,安安分分的只在赵安青的身边做只菟丝花。
这一切,不是没有可能。
他紧攥的拳头,紧了又紧。
手背条条青筋蜿蜒。
最后闭了闭眼,松开拳头,大步走了。
上了车,他稍微冷静下来一想,便觉得事情绝不可能那么简单。
赵安青跟老爷子老太太一样,千方百计的不让江稚鱼跟他在一起。
这次甚至是故意把他支去印尼,想方设法的让他在印尼呆的时间延长,又或收买或威胁所有他安排在江稚鱼身边的人和眼线。
目的就是好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江稚鱼嫁给周平津。
等他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结了婚,木已成舟。
难道他还敢明目张胆地抢周平津这个表哥的老婆不成?
赵安青费尽心机的这么做,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让江稚鱼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呢?
一定是当年的事情,他不仅知情,而且还参与了。
所以,他才会像老爷子老太太一样,害怕江稚鱼成为赵家的儿媳妇。
他宁愿少获得性利益,把江稚鱼送给周平津。
也绝不让江稚鱼哪天在知道真相后,报复赵家。
胸腔中翻涌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将他完全裹挟。
他拨通了赵安青的电话。
赵随舟昨天下午包机飞回了北京,之后周家二老出事,双双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江稚鱼更是留下烂摊子,一个人跑了的事。
赵安青统统都知道。
他清楚,现在的周家,乱透了。
他也隐约猜到了什么。
所以,他不敢飞北京,不敢主动出现在赵随舟和周平津面前。
生怕事情是他猜的那样。
他要尽量避开所有的麻烦,装作什么也不知道。